“捏马,关我屁事?”莫名那叫一个不服气,谁知道夜兰给他安了一个“管教不严”的罪名,这下师出有名了。
“好小子,胡说八道是吧?你小子给我等着……”倒悬的莫名瞪着倒悬的张义驹恶狠狠地说,张义驹感觉浑身发寒。
完蛋,这是要加练了。
荧也来过一两次,她天天登高爬低,还真让她无意间撞到了这里,正巧看到了莫名。
于是这货时不时就来这里蹭饭蹭床,莫名屋子虽大,却也有内堂外堂,荧说是不像总在外面过夜,于是就霸占了外堂,间歇性占领内堂。
“什么屑人,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……”莫名回到家里,看到自家外堂小沙发上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荧,肚皮上还趴着一个呼呼大睡的派蒙,甚是无语。
但凡他有什么歪心思,这么长时间怕是这货孩子都有了……
这一天,莫名又要回家,看房门的痕迹就知道,自己家的门锁又被荧打开了。
此人盖天下有名的贼头,开锁技术那叫一个了得,莫名索性不换锁了,随她便。
不过他却被夜兰拉住。
夜兰有意不让荧看到自己,她还不觉得这是和荧见面的最好机会。
“好久没来你家了,真是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味道。”莫名大大咧咧坐在夜兰的椅子上,夜兰穿着凉鞋坐在一边。
她平日在家都是这副装扮,外套挂在衣架上,下身也穿得短了些,并且总是穿着一双凉鞋。
嗯,这样说起来似乎不怎么合粥礼。
“我们上雪山的日子确认了,下周二动身。”夜兰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莫名立刻就来了精神。
他从椅子上坐起,身子前倾,问:“那些幸存者休养好了?”
“嗯,三位轻伤都痊愈了。”夜兰点点头。
“今天我看看,今天是周五,也就是说还有三四天我们就该动身了?那可要准备准备。”
“你还要准备什么,都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人家上雪山还需要训练,你倒好,一不怕冷二不缺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