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不恰当的念头,对于他而言,那是不正确的情感。
他懂得这些道理,他知道自己应该熄灭这个火种。
但纯粹的理性并不存在于他的身上,他竟如飞蛾扑火一样尝试拥抱这种情感。
明白道理并不难,能够真正践行才是最难的。
如果是过去的他,作为一个能做出那种决断的人,是绝不会被感性所累的。
即使那个神秘的人说现在的莫名与曾经的他没什么区别,可是当莫名解放了自己压抑的情感,不再如过去机械降神一样的时候,他就已经变了。
莫名承认自己算是见色起意,可是某种感觉在心底里扎根,越来越深。
当他选择住在这里的时候,也许他自己已经猜到,他无药可救了。
第二天,当莫名起床的时候,夜兰还在睡大觉。不过莫名并不清楚这一点,他可不会窥探其他人的房间。
他来到璃月港,把街头的狗子们都喂了一遍,顺便看了一眼告示牌。
“鸡变艹禺不变。”
他看到告示牌上赫然有这么一行大字,在非常显眼的地方。
妈的,张义驹这小子怎么想的,这不是等着千岩军追究吗?
暗语这种东西都是在隐蔽地方,你这么大摇大摆那还叫什么暗语?
而且你这字写的……
莫名四下看了看,这时候璃月港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,且不说街上人没那么多,就算是路人也都神色匆匆,皆是赶赴工作的人。
没有人专门注意着莫名。
他赶紧施展法术,把这丑陋的一溜错别字抹除掉,然后前往约定的地点。
“符号看像线。”
巷子里的张义驹刚刚用砖头在墙上写下这五个大字。
“你踏马在干什么?”莫名吓了一跳,赶紧上前把他手里的砖头夺过来,然后使用法术将这文字清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