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学者见群情激愤,不免有些心慌,但再一想,自己身后有着三四个三十人团的佣兵在,还怕这个普通老百姓不成?
想到这,他又有了底气,原本要软下的身板立刻又硬了起来。
“你们懂什么?这璃月来的新玩意儿,用的章和你们的是一个吗?
都起什么哄,一个个是想干什么?暴乱?”
这倒是让大巴扎的大家气势立刻矮了下去。
他们并不知道流程,还真叫这人唬住了,再加上有那些刀头舔血的佣兵在,这学者凶神恶煞的神色,着实有些威慑力。
但是妮露并不害怕,因为教令院来找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每次都是这个路数,他们就是存心看不下去艺术。
“那就请您拿出相关的文件资料政策来说明,而不是空口无凭在这里胡搅蛮缠。”
谢赫祖拜尔对于所谓另外的印章直接嗤之以鼻,哪有另外的章,这些日子教令院各种挑刺,他都去盖过多少份文件了,每一个章他都知道是干什么的,他也见过那些章都干过什么,根本不存在更多的了。
所以他直接挑明了这学者的谎言:“你真是胡说八道,如果真的有新的印章,那也只能说明是你们自己工作做的有问题,难道这手续上的印能被别人伪造吗?”
吕子成算是看出来了,这帮家伙是铁了心要找事情。
他趁着夜深人静自己亲手将印章盖上的,绝对不会有错。
他当然知道每一个流程需要什么凭证,也知道那些印章那些水印都按照什么标准发放。
这教令院的人分明就是在扯谎。
“教令院改规矩需要告诉你们?你们又没机会去璃月,谁会把这种消息告诉你们?
别废话了,把东西收了人抓走,赶紧的。”
这学者不耐烦地挥挥手,后面的佣兵面无表情地就要上前。
眼看妮露又要说什么,吕子成把她拦了下来。
“我是璃月人,相关的信息理应知会给我。之前办理手续用的印章不作数,你们也应该通知我才对,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收我的东西。
再者,你说这是假的,也就是说这文件上鲜红的大印也是假的?这可是你教令院的印章,对此你怎么解释?
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打算解释,不过是滥用不知道什么酒囊饭袋给你的芝麻大点权力,作威作福欺压乡里?”吕子成知道这些人理亏在前,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一点。
他浓眉大眼,棱角分明,此时此刻义正辞严地质问,有一股无形的气场,竟让这学者都感到不安。
即便他说得很难听,这学者竟然打消了发飙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