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耻地想着,并且开始着手继续偷其他的作品,这种棒子行为他权当对于自己传播异世界文化的奖赏了。
要知道,文艺这一块归社奉行管,他和社奉行的托马就算谈不上有什么交情,起码也是认识。
社奉行作为三奉行之一,和社奉行搞好关系对于开展情报工作而言那可真是相当重要。
至于其他两个奉行,暂且不必管他。
另一边,莫名坐在夜兰家门外,呆呆地发愣。
已经过去两天了。
天色暗了下来。
此时此刻,他本应按照自己的计划研究治疗法术来着,但他现在却显得很迷茫。
倒不是因为感情问题,而是那个无聊的电车难题。
这种问题他平时想都不带想的,却不知为什么,在那天鬼使神差问了夜兰。
这之后,他一直因为这事而担忧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,虽然他思维很跳,总是胡思乱想,但是他本人对这个问题其实是很厌恶的。
“冰——糖——葫芦儿~”突然,一声吆喝打破了傍晚郊外的安宁,夜兰也竖起耳朵听。
她的手恢复了不少,在此之前这里从没遇到过卖糖葫芦的,这让她心中生出了怀疑。
莫名被这熟悉的语调惊醒,这调子就像他故乡的大街上的吆喝声一样。
他把头探进夜兰家中,看夜兰眼色。
夜兰摇了摇头,莫名点了点头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