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迪是吗?我听荧说起过你,我们还曾见过一面呢。”莫名从后面拽住他的披风。
温迪身子一倾,好悬仰面来一跟头。
他稳住身子,有些责备地回头看了莫名一眼,然后皱着眉头说:“诶呀,这是做什么,吟游诗人可不会强制加班。”
莫名随手掏出来一个摩拉袋子说:“这是什么话,本来……”
“啊哈哈,偶尔加一加班也能催生我的创作灵感。”
“嗯?你想什么呢,这是我的酒钱。”莫名又把钱袋子塞进口袋里,装作无事发生。
“真是吊人胃口。说吧,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?我记得我们之前合作得很愉快嘛,那时候的你还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蒙德人。”温迪心里盘算着,该怎么搞到那一袋子摩拉,然后好好地喝一场。
莫名笑了笑,他四下看了看,趁人们都已散去,便小声说:“诶,此言差矣,我怎么敢随意差遣风神大人办事呢。说起来,我也只是想在蒙德转转,不如一会一起去蒙德酒馆里痛饮一番?”
温迪好像一点也不惊讶,也一点也不在乎:“荧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你了,你们的关系是有多好啊。蒙德哪还有什么风神呢,我只是一个吟游诗人而已啦。不过,我可没法陪你去酒馆畅饮,要是你请客的话,就没问题了!”
啧,一点没有神的样子,要是钟离在他可说不出这种话。
嗯……以普遍理性而言,钟离才是真正的白嫖之神……
“好吧。不过,如果你再等一下,荧可能也会陪我们一同去喝两杯哦。”莫名现在有钱了,腰板也硬了,他甚至一连请了三次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