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,崔琢再想破头也想不明白。
紧张一路给自己送回来的是他,忙前忙后看着送汤拿药的也是他。
安置好了一句话不和自己说,扭头走了的还是他。
什么意思啊,又哪里生气了?
杜梨重新把被子给她蒙好,突然听见某人幽幽一声感叹,
“男人心,海底针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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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在气什么呢。
只是恍惚间,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行进的,安静的马车之中。
鼻尖一会是萦绕的松枝熏香,一会是刑场夹杂的寒意的血腥气。
他以为他终于打动了她,能够站在她的身旁。
可事实上,她只是把自己罩进了保护范围内,只是背后多了一份名为婚姻的责任。
崔琢并不是接受了他的爱,只是选择了面对自己的心。
只是把这个没什么利处的选择捡起来,放进自己的战马侧边挂着的行囊里。
就像她顺手捡起的其他东西一样,有的是有用有利的,有的是没用但是她看着顺眼的。
她不把我当伴侣,只是当做一个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