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一点印象也没有。”
“没见过诶,不好意思。”
警方调出鲁阿吉的户籍资料,来自贵州省的偏远山区,目前是电信系大三的学生,能考上青蓝大学这样的重点大学实属不易。
学费是爹妈从牙缝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,生活费除了家里的一些咸菜辣酱,其余都靠自己打工,穿的差吃的差,这样的人自卑敏感,不会主动与人接触,很难有知心朋友。
但来自贫困地区的不止他一个,没有朋友尚可理解,但一个都没有认识,哪怕是拿着照片也无人识就让人难以相信了,包括老师都没有印象,看着照片都是思索了很久才想起来。
“他啊,挺老实听话的。大二上学期之前很积极,还会给老师帮忙什么的,但过后就开始经常迟到,或者不来上课。大学生嘛,毕竟不是高中。有一次我听他说好像已经找到工作了,他的成绩每科都能及格,顺利毕业是没有问题的,所以我就没有严格要求,自己都不在意谁还管你呢。”
再根据老师提供的信息,警方找到了鲁阿吉的宿舍,同宿舍的室友都对这个人没印象,唯一一个有印象的是因为两人闹过矛盾。
小主,
“鲁阿吉?找他干嘛,他早就搬出去了。住哪里?我不知道,我又不是他妈。诶,警察同志,你找他做什么,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?”
谢令程问:“为什么说又?”
“他整个就一神经病,老是在寝室挂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还说这屋子不祥,说是死过人。有一天他盯着我的脸说,你印堂发黑,被脏东西缠上了,拿着一树枝给我洒水,我他妈,这不神经病是什么?不过那天我真是挺倒霉的,和女朋友吵架,打游戏一直输,被老师批评,手机还被偷了。都是那王八羔子咒的。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顿出气。”
谢令程:“他还手了吗?”
男生想了想: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然后他就搬出去了?”秦柏川问。
男生趿着夹趾拖鞋,快给他抖掉了,大拇指紧紧扣住,眼睛盯着手机,一只肩膀耸的很高:“没有,新学期开始一直没来,我他妈跟他又不熟,管他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他突然放下腿,身子前倾,眼睛里全是八卦的神色:“你们调查他做什么?我们学校的校草死了,会不会跟他有关?”
谢令程起身,点点头:“感谢你的配合,请不要随意猜测。你的倒霉跟他无关,若是咒人有效,那祝福也有效了,读过书不应当如此迷信。”
男生挥了一下右手,嗤了一声,谢令程和秦柏川离开前手机里传出游戏释放技能的声音。
“上,上啊,笨死了,手残党……”
鲁阿吉在一家电信公司做网络维修员,这里没有出现学校那种人人不知的情况,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。
“鲁阿吉?不会啊,人还不错,跟我们都谈的来。没有沉默寡言,也不觉得自卑。技术方面很不错,一学就会。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