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愣住,呆呆的看了童磨两人,又低下头继续哭着说,“我、我……只、他不在了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“他该怎么办?”
女人掩面,“以后见到了会不会怪我,我没有救他……”
是这样啊,她并不是想死,是希望丈夫活下来,只是她无法对女儿说出。
如果有人能安慰她就好了,告诉她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我确实一直这样做呢,童磨微笑,只要顺着她们的心思给予肯定,就能得到她们感动的泪水。
“既然这样,”童磨温柔的安慰女人,“我就完成你的愿望吧。”
女人的脸上哭泣混合着乍然浮出些许的错愕,永远的定格住。
看着眼前的冰雕,童磨敲了两下,包裹着女人的冰便消失了,啪——女人脸色惨白的倒在榻榻米上。
童磨刚拎起女人的胳膊,又放下,“不行,不然又要换榻榻米了,”他停了两秒,嘴巴吐出两个字,“要钱。”
“哈哈哈~,完了,被东仓感染了。”
他说着,一点不剩的将女人吸收完,榻榻米没有沾染上一丝脏污。
因为栗山女士是和她的女二栗山栗子一起来的,琴叶并未等在门口,而是和栗子一起坐在院子,和她聊天。
琴叶也知道了栗子的过去。
“母亲生弟弟的时候大出血,医生说母亲不能怀孕了。弟弟生下来一直体弱多病,我7岁的时候弟弟去世了。”
栗子晃着腿,继续说,“后来,父亲带我们买了好大的房子,不过,父亲不怎么回来住。”
“母亲说,等我有新弟弟,父亲就会回来了。”
“不过,一直没有新弟弟。前段时间,父亲经常回来了,然后,房子就没有了。”
“以后就只有我和妈妈了。”栗子扑闪扑闪大眼,忽然她有些苦恼小心翼翼看向琴叶,“琴叶姐姐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见琴叶点头,她虽还是小心的但眼中有了一下开心,“母亲一直在哭着说父亲不在了,但是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啊,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