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因为是教会重要的信徒。”
琴叶和木次长大嘴,支起耳朵。
从未在恋爱时爱上恋人的童磨,每次恋爱结束后,完全以新的身份定义对方,有些困惑。
“那已是结束的关系。”认真解释,“现在的清子小姐是教会重要的信徒哦。”
“所以,我现在对童磨阁下就是教会的信徒吗?你怎么敢?”小松清子怒不可遏,柳眉上挑,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失身份,又强压下去。
“你对我说的话,做的事,难道都忘了吗?”
“您指哪些事呢?”童磨不解的询问,并没有觉得自己什么特殊的事。
被这样反问,小松清子先是眉头一皱,接着一愣,最后脸微微发白,爱情里面最可怕不过是你珍之重之的事,对方毫无印象,你的爱只是一场笑话。
“对了,一直忘了和你说声新婚快乐。”童磨终于从记忆中抓到一件值得提一下的事,小松清子去年结婚的时候,东仓感叹了好几次失去了一个大客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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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叶和木次连忙捂住嘴巴,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收到祝福的小松清子冷哼一声,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,心里又失落又庆幸。自己以后不用再惦记着对方,毕竟那场甜蜜无比的感情,不过是场独角戏。
“罢了,”小松清子语气淡淡,也许自己当时就知道,所以始终有所保留,才会果断的和门当户对的对象认识结婚。
她想到刚才童磨脸上的笑容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只是不甘心啊,她才现在这里,现在再清楚不过。
她的骄傲真是输的一塌糊涂。
原来真是一丝一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