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好像注意到了李福海的神情变化,问道:“李福海,你可是有什么喜事啊?”
“啊,回皇上,奴才没有什么喜事。”李福海如实回道。
皇上感到奇怪了,“那你为何一直在朕的身边乐呵呵的站着,近日见你也都是愁眉苦脸的。”
呵,看来皇上并不知道他的“愁眉苦脸”从何而来。
不过现在皇上心情好了,他也敢说了,“回皇上,奴才是这些日子见您一直眉头紧锁,吃不好,睡不好,奴才心里头跟着着急。”
“万幸的是,皇上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,奴才是为皇上高兴。”
这么一说,皇上回想了起来,自己近日确实无精打采,脑海里只有如何哄好盛云舒,倒是没有注意到别的什么。
有个这样的奴才在身边,与他感同身受,皇上心里一阵欣慰,“也是,这些日你们也受累了。”
李福海一听,差点跌倒在地,什么时候听说过皇上向奴才说“受累了”的,他赶紧跪了下来。
“皇上,这都是奴才的本分,皇上这样说,可是折煞了奴才们。”
“朕说的是心里话,朕看舒妃就是这么对待她身边的人,朕觉得挺好。”皇上微微道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他慢慢的也受了盛云舒的影响,奴才虽然是奴才,身份不同主子,但他们也是人,也有七情六欲,万不能将他们真的当作奴隶。
李福海都快要哭了,“皇上,您这样说,奴才实在太感动了。”
谁能想到有一日,皇上会这么说,这让李福海中心中无限感慨,更觉得盛云舒是一个皇上值得喜爱的人。
......
盛云舒回到长乐宫,感到有些疲倦,随即躺在榻上,想要歇息一下。
青桃替她更换上寝衣,又将窗棱前的幔帐拉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