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酒杯放下，程恪被香甜的味道吸引。他也不想别的了，现在先填饱肚子才最为紧要。

夜色浓稠，像是化不开的墨砚。

小巷子里，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，只不过周围飞着一圈的蝙蝠，围得密密麻麻，声音根本传不出去。

肖温绍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抬起了女人的下巴，左右看了看，女人脸上的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，有一些还落在了他的手套上。

鲜红的血落在黑色的手套上，像一朵朵妖冶的花。

他鼻尖轻嗅，而后皱起了眉头，脸有几分像，可惜味道太不好闻。

他把手套摘下扔掉后，颇有些厌恶地说道：“处理掉。”

待他走出了小巷之后，先前围着的蝙蝠们落地，纷纷变成了人的样子。只不过每个人都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，长长的獠牙，女人吓得晕了过去。

这里发生的一切，程恪一概不知，他已经在回去的天空上方了。

到家之后，程恪先把血袋放进了冰箱里面冷藏起来。

他又拿出一袋打开，倒进了保温杯里面，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可以看到是什么了。

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，时间也不早了，该睡觉了。

只不过睡觉也是个问题，程恪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，他自己住就还好，多了一个人就有点挤了。

“我睡哪？”林渊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看着程恪问道。

程恪的眼珠转了转，随后说道：“不然你变成蝙蝠挂在我门口睡。”

林渊简直都快要气笑了，“谁告诉你吸血鬼可以变成蝙蝠的？”

程恪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：“我看有的电视剧里是这样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