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确认后:“周场长,当时给你接骨的医生忽略了一件事,你的几条筋脉没拨正,所以才会疼,也站不起来,一使劲就疼!”
如果是一条筋脉,好说,但现在是好几条筋脉都乱了。
老周哦了一声:“难怪,好治吗?”
盛康宁蹙眉,骨头没接好,再重新接一次就好了,盛康宁有信心,但筋脉乱了,这个?
盛康宁想了想措词:“周场长,治肯定是能治的,就是你这个时间长了,筋脉已经跟你的肌肉长在了一起,再把它们拨正,需要时间,而且这个过程可能……”
盛康宁想说会很疼。
“没事,到时候,我可以给你针灸止疼!”
老周只问了一句:“我还能站起来吗?”
盛康宁点头:“能,当然能了!”
很明显,老周听到盛康宁的肯定后,松了一口气,笑着说:
“能站起来就好啊,需要多长时间我都配合你!什么时候开始?”
盛康宁笑着说:“不能再等了,今天就开始。”
盛康宁给老周针灸后,才带了小宝去场部医院。
掀开帘子,就见周博文坐在一把椅子上,双腿搭在桌边儿,手指上夹了一根自己卷的烟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帐篷里面烟雾缭绕的,很浓的烟味儿。
盛康宁没有进去。
“周博文,医院不能吸烟!”
“哈!自己看看,这里是帐篷!哪来的医院?你谁啊,管老子头上了!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赶紧走,该下地下地,瞎转悠做什么!”
周博文压根儿没有灭掉烟的自觉,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看清盛康宁。
周场长在盛康宁走后,给自己洗了一把脸,一开始还能止住疼,但针灸止疼有一定的时效性,过了那时间,那是真疼啊!
周场长虽说忍住了,没吭声,但也疼得满头满脸的汗。
洗了脸,换了一件衣服,知道父亲要出去,路远赶紧走了过来,推着轮椅,问:“去哪里?”
“场部医院。”
周场长和路远到的时候,正好听到周博文说的那些混账话,气得脸色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