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保持着刚才抱膝坐着的样子,呆愣愣的坐了两分钟,这才拉回思绪。
吃着君临逸刚给她洗的葡萄、草莓、樱桃,还有君临逸拿回来的桂花酥和花生酥,安宁也不知道男人是在哪买的糕点,君临逸说是托朋友带的,就让她负责吃就行。
安宁也乐得清闲,自顾自的享受着食物带来的香甜和满足,心满意足。
君临逸在厨房做饭的同时,眼睛也有意无意的看一眼安宁,自然也没有错过安宁享受至极的模样,神情也如同一只偷腥的猫可爱,让人想撸上一把小野猫的头。
安宁浑然不知男人想撸猫头,而且这猫头还是自己的脑袋,要是知道还不得上去挠他两爪。
一无所知的安宁垂眸手里的几封信,有一封京市爸妈寄来的,一封是在河北老家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寄来的,还有封是大哥安云霆在部队寄过来的;
剩余的三封,则是君临逸的,其中有一封还是京市纺织厂的邮寄地址,安宁也没多想只是有点微微吃惊,就算是好奇,安宁也没有看他人信件的爱好,只是把君临逸的信都放在茶几上,等他自己来拆看。
安宁拿起安爸安妈寄的信封,打开信看了起来,信的内容就是问她习不习惯在这的生活,有没有被欺负,吃穿住行的好不好啊!
方不方便什么的,信封里还夹杂着五张大团结和一些票据,棉花票、布票、副食票、粮食票、肉票,居然还都是全国通用的票据。
信里还写明了李来妮家遭贼偷光的事情,以及李来妮已经去西北下乡当知青了,走前哭哭啼啼吵闹着不肯去,还是知青办的人把人直接抓走的,李来妮她爹也因为偷窃厂里的物品出售,被当场抓获开除了他,全家也被赶出了纺织厂家属院。
也告诉安宁,还给她邮寄了一床八斤的厚棉被,棉袄、棉裤、毛衣、棉鞋,也叮嘱安宁要给他们回信和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