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大家都没意见,那我们这就出发。”老哥说道。
老哥说完带着他们骑马跑了近二十里,来到卖船的地方,选了一艘比较结实的中等船,这船装个十来人没有问题。
此处虽不是离窑城最近,却也可以顺流而下,省去不少的人力。
他们跃上船之后,另一个散人没有出泉,表示出点力,自己要求拿起划桨,宁破疾拿着划桨在另一边,老哥的侄儿也拿着划桨,摇着船往窑城进发。
老哥自称姓廖名湘,去窑城赚点泉回来,另一个年轻小伙子是他侄儿,叫廖渝。
划船的小伙自报家门,叫顾维。三人一起,慢慢划向窑城。
宽阔的江面,有两条桥,桥上的模板被撤去,却是不能通行,就算通行,看起来也不甚安全,桥面摇摇晃晃,不宜行走。
难怪如此多的人选择组团前行。
唐起看着江面行走的十来条船,在滔滔江水里面,似一叶孤舟。
廖湘老哥说道,“这窑城,三面临江,易守难攻,传说之前这水域只有几丈远,后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就变成了一千多丈,这里积的水,越积越深。”
“这江水里养着巨大的鱼类,这人啊!进去还不够一口的。所以这里经常翻船。”
唐起看着江面风平浪静,何来的巨兽腾出,道,“这江面一马平川,应该不会有怪物出现吧!”
廖湘老哥轻视地看着唐起道,“看似平静如镜,里面却是暗潮汹涌,稍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这江人称孽江,里面冤死的亡灵数以千计,来来往往翻过的船数以百计,何曾有过仁慈,能放过过江的人。”廖湘大哥道。
“那官府不管吗?”唐起问道。
“谁管?他们只是说不要走水路,走旱路,旱路从那边一绕,几百里呢!谁那么有时间。”廖湘大哥回道,比划着绕着的路。
“那桥上的路能走吗?”唐起又问道。
“走是能走,但是也不安全,交钱是一方面,主要风大人被吹着走,而且现在到了冬天,寒风凛冽,稍不留神坠江的比比皆是。”廖湘大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