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，它们是国法无情说一不二孤傲高冷的制服霸总。

搞半天，也是个馋嘴的小宝贝儿，也没啥区别啊。

“你来喂。”

“撕成小块一点儿，别让它们吃太撑。”

小张把牛肉递给了林灿，不自觉的胸膛一挺，双手背在身后，两脚岔开，唤了一次真名，又喊了一次呼号。

语调铿锵有力，干净利落。

给人的感觉就很正式。

“，独阿瑟。”

“，伦摩书。”

“满风，马刀。”

这一番呼唤，两头德牧肉眼可见的高度集中，嘴角紧闭，两对小眼睛紧紧的盯着小张的面部，显示出了良好的训练，一秒便进入了工作状态。

小张伸手指了一下林灿，以及旁边的刀哥。

“这两位，是我们新来的同志，林灿，小刀，从今天开始，他们将成为你们新的训导员，负责你们的饮食起居，也将全权负责你们的日常训练。”

“希望你们在以后的工作和训练中，紧密配合，亲密无间。”

“听我口令。”

小张指了一下林灿的脚边：“靠。”

机器人！

或者说，机器狗！

两头德牧靠过来时，带给林灿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，两头德牧本来是坐在地上，听到“靠”的口令之后，屁股都没抬起来，两头德牧一左一右，屁股墩子擦在地上，精准无比的挪了过来。

其动作之丝滑，堪比优秀的舞蹈家。

只一下，两条狗子机械式的挪了过来，一左一右，在他腿边坐下，昂着头注视林灿的眼睛，一动不动。

“你往前面走两步试试。”

小张脸色缓和了不少，语气也柔和了许多：“试一下人犬协同，这两头犬的跟随练得很不错，你多变换一下脚步，小跑，冲刺，急停拐弯都可以试一试，看看能不能把它们甩掉。”

“甩掉么？”

“行，我试一试。”

林灿抬脚便走，两条狗子如影随形，他还从没有过这么新奇的体验，自己随便走出一步，它们都能紧紧的跟上，距离自己脚边不超过10公分的距离。

这种遛弯儿的方式，还从没有体验过。

自己快，它们也快。

一旦慢下来，感觉就很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