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知道天使和恶魔是死敌，这话怎么不像是一个天使能说出来的。

现在想想，很多时候，凉冰对天使都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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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经常还会有意无意地帮助恶魔说话。

“哪个神？莫甘娜？切……”

“凉冰，无论你为什么这么说，总之，信恶魔还不如信我……”

“你的正义信念呢，谁不知道恶魔的邪恶，曾经让多少世界陷入黑暗。”

凉冰苦笑一声：“蔷薇，你认为莫甘娜就一定是错误的吗？”

“和平催生出来的强者，永远比不上混乱，恶魔除了残酷，还有强大。”

“莫甘娜的初衷是为了对抗终极恐惧，被天使一次次压制才渐渐扭曲。”

“至少，她为那些星球带去了进化，让他们从愚昧的野蛮生活中觉醒。”

杜蔷薇坐起身，眼神复杂地看着凉冰，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她。

良久，她一脸冷漠无情地甩开手，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。

“够了，凉冰，莫甘娜就是这样给你洗脑的？呵......恶魔教徒！”

凉冰呼吸一窒，但是看到蔷薇这毫不留恋的甩手动作。

顿时就慌了，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，生怕蔷薇撒手就丢了她。

“蔷薇，对不起，我一直没有打算欺骗你，我就是莫甘娜，天使的女儿，魔鬼！”

她眼神哀伤地看向表情冷漠的杜蔷薇，彻底摊牌了......

杜蔷薇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，但是更多的是被隐瞒的愤怒和难过。

但是这愤怒和难过，在看到凉冰那担忧而恐惧的神色后。

不知不觉消失了一半，剩下的也在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下败退了。

蔷薇细细想着，恶魔虽声名狼藉，在地球上也没做过什么坏事。

而且主要活动范围都在自由国，对她们华夏也没什么影响。

但不能这么轻易原谅凉冰的隐瞒，不然她不得翻天去！

杜蔷薇表情冷漠：“你......先走吧，让我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！”

凉冰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然后就像正在盛放的花，突然打了霜，肉眼可见地蔫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