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眼神中，余凡看出了好奇的情绪。若说这是假的，仅仅只是一段，通过光的折射原理而来的现象。

还真的让人无法相信。

此时三支船队纷纷派出几艘小船，在接近光幕之后，用手轻轻触碰，然而手指却是在虚空中穿过，什么也没碰到。

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，就仿佛是光照射在手指上，然后将手指收回。

独眼海盗和九指此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，看着他的那名手下，手指从那层光幕中穿过，心中顿时一沉。

尤其是九指，面色更是难堪无比。

在典籍中看到过关于海市蜃楼的记载，他很确信，其中一定隐藏着很大的机缘。

“不是说触碰便能进入其中吗？”他在心中暗道。

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成？

他在那本古籍上，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记载，然而为什么现在不行！

——！

慕家之人以及青城县一方的渔夫，同样如此。

很难接受眼前这种事实。

——！

他们因海市蜃楼的传说追逐了这么多天。

若是无法进入其中，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什么也得不到！

那么他们追逐这么长时间的意义何在？

不甘心的众人再次尝试，甚至直接驾驭着小舟，撞入到那片海市蜃楼的虚影之中。

然而留下的也仅仅只是一层斑驳的虚影，映衬在身上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九指和一众海盗们顿时有些不甘，立即让更多的海盗前去尝试。

慕家也派出了一名名家族成员去试探。

慕家长老敲着脑袋，露出一脸愁苦之相。

“让我想想，再让我想想！”

根据流传，他们慕家在很久之前，便有一位长辈有幸遇到过海市蜃楼，并进入其中获得了机缘。

当时那位长辈似乎是在被人追杀，身受重伤。

在发现了海市蜃楼之后，靠近了过去，然后迷迷糊糊便进入到了其中。

难道是要被人追杀，然后身受重伤之人，才能进入其中？

这位慕家长老凝眉思索起来。

目前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，这海市蜃楼并非只是一道虚影。

而是真实存在的，或者说是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产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