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遭昂(早啊),若一(愚)老师。”
“哎哟嘞,腻尖穿(你今天穿得)很漂亮啊!”
沙乐乐一照面就用家乡话和金若愚打招呼,并予以夸奖。
“找,若怡老思(早,若愚老师)。”孟南柯同样用家乡话打了个招呼。
金若愚直接听愣了,认真思索几秒后才对沙乐乐道:“腻是——岛城滴?”
沙乐乐笑着点头,然后一边坐下一边继续用家乡话道:“对,从今天开始,窝豆(我都)说岛城话,给腻最大滴支持!”
金若愚笑着点点头,然后看向孟南柯:“腻是……”
思索半分钟,她还是没从孟南柯的方言里猜出他是哪儿的人。
“鹅息刚一偶各。”
孟南柯见状,笑着用家乡话予以回答。
然而,金若愚听得一脸懵逼:“腻说啥?腻是哪儿滴?”
孟南柯对此并不意外。
因为昨天回去后,他试着用家乡话跟沙乐乐交流过,结果她同样一脸懵。除了几个发音跟普通话发音相同的字词外,其他部分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门闻所未闻的外语。
“鹅七幽晓得乃独提昂卜额懂。”
孟南柯用家乡话感慨了一句,然后切换成普通话解释道:“第一句话,我是江右的。第二句话,我就知道你们听不懂。”
金若愚:“……”
沙乐乐捂脸。
昨天孟南柯特意教过她,但她还是没听懂。
实在是……
“腻这江右话跟普通话差距也太大嘞吧!”金若愚说出了沙乐乐的心声。
孟南柯叹了口气,切回家乡话道:“冒盘发,喃佛昂幽息额踢区个佛昂一安七幽息刚个一昂子。什底卜额同音,噶比啊岑独卜额耶腾哇得的昂思。”
金若愚:“???”
沙乐乐:“???”
孟南柯见此,只得切回普通话解释:“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‘没办法,南方有些地区的方言就是这个样子,十里不同音,隔壁村都未必说得了话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