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觉得自己有多委屈,从你踏入西南土地的那一刻,你的命运就已经规划好了。”
“在你升任西南督军的委任状刚刚传到吏部时,我就知道了你的存在,两千两银子买下你挚友的二十年兄弟情,这笔买卖,我觉得挺划算。”
“许主簿二十年前就是手下的奴才。你街头救下的管家,同样也是我的人。还有颇得你喜爱的徐捕头,现在应该叫徐参军了,那也是我早就安插好的细作。”
“你没发现,他当街棒打我侄子时,手腕在轻微颤抖吗?那不是气的,而是吓得~”
“我和圣人在暗地里早就达成了共识,他要安插一枚钉子,狠狠嵌入我的西南军镇。我给他这个面子,但同样朝廷以后每年要多增加兵饷十万两,减少赋税四成。”
“冯大人你只不过是一枚用完即丢的棋子罢了,圣人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活,打乱整个棋盘。”
“正三品大员,西南军镇督军,国家重臣,小人物、小到不能再小~”
“对了。再告诉你几件事,你安置在山村里的发妻,已于两日前上吊自尽。”
“三个泼皮玷污了她的名声,她便以死明志。不得不夸上两句,到死都保持清白之身,这个媳妇你没娶错。”
“你的儿子现在远走他乡,不跟着你这样的废物爹爹,对他来说也是个好事。本王许诺不会找小孩子的麻烦。”
“路还长,你还有机会选择,未来怎么走,本王拭目以待~”
接连遭受打击的冯大猷接近痴傻,就好像被人掏出了心肝脾肺又囫囵个的塞了回去。
丢了精神气的冯大猷瘫在椅子上,形同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