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巨峰镇赫赫有名的万年光棍汉,冲进卧房后目不转睛的紧盯袁虎踞滚圆的俏姨太们。
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扛回家生吞到肚里。犹豫半刻后还是有念头没胆子,只能悻悻然作罢。
城民们打仗是个顶个的怂包,打土豪、分田地方面是专业的,厨灶的碗筷都没落下。
老许是个实用主义者,不去争抢那些钟鼓馔玉,去粮仓拎出两袋粟米,马圈里挑出一头还不错的牲口便停手作罢。
读过书的张先生包圆了最无人看中的书房,文房四宝,兵书典籍装了大包小包。
其实都尉府的卫兵并非全部死绝,几十号从天而降的藤甲怪骑攻破都尉府后,顺带手砍瓜切菜了十几个不长眼的家伙。
剩下的二十多号人目睹往昔喝酒吃肉的兄弟成了断魂死尸,纷纷作鸟兽散去,平日用来作威作福的铠甲兵刃丢的到处都是。
兵家又云: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都尉府士卒成了泄了气的皮球,而藤甲怪骑们杀意正酣,抓了舌头闻讯出还有个漏网之鱼的苏典军,一刻也不肯停歇,转眼又奔向桑格尔河畔。
东边的天空缓缓升起代表希望的太阳,这场战役不知不觉打了一夜。桑格尔河畔湿润的泥土被鲜血染红,河面上随意漂浮着北羌蛮子和中原反叛军卒的尸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