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春柔有些担忧:“可麻雀吃了有毒的糙米,人再吃这麻雀,会不会也中毒?”
崔牛说:“不会,就一点点剂量,很快消没了,你哪怕吃毒蝇伞,吃它个两三颗,也不过是轻微致幻,就像喝醉了酒。”
“我刚才用来泡糙米的才四五颗,也泡没多久就倒掉了。”
“咱们换个地方,来第二趟。”
直到夜幕拉上,四人齐心协力,搞了五六趟,弄到了将近一千只麻雀。
把两只麻袋塞得鼓鼓囊囊。
崔牛扛一袋,姐弟仨齐心协力提一袋。
苏小虎兴高采烈地说:“打麻雀好玩,又能搞到这么多肉,姐夫,以后每天来打。”
崔牛说:“麻雀也不能经常打,虽然现在泛滥,但庄稼各种害虫,还要靠它吃,偶尔玩一回就好,放心,山兽那么多——”
“咱们今天打麻雀,明天打野鸡,后天再打大野猪。”
苏小虎用力点头。
“好!以后我就跟姐夫混!姐夫带我吃香,姐夫带我喝辣,姐夫给我说门好老婆!”
“去你的!”苏丫丫踹了他一脚:“屁点大就想老婆了?”
欢声笑语中,四人朝村子里走去。
而牛王头带着几十个手下,就蹲在崔牛的新家门口,防止崔大山他们进去翻东西。
崔大山来过了,各种巴结讨好,还塞红包送香烟,都被牛王头一口回绝。
比起崔牛拿枪顶他脑袋,这些东西算啥呀。
不过,牛王头他们也有些闷闷不乐。
特别是夜幕拉上的时候,大伙儿都听到对方肚子咕咕叫了。
一个地痞说:“王头哥,咱们还真得在这熬着?我发现崔牛那家伙很会吹牛,让咱们顿顿都有肉吃,可现在他还没把肉搞过来——”
“大家都快饿扁了!”
这一嚷,就开了个头,其他混混也叫苦连天。
牛王头一瞪眼:“那么着急干嘛,我看他样子也不像开玩笑,而且,他是真能打野猪啊,这山上那么多野兽,没准他行!”
“耐下性子,今晚他要不能给我们一顿饱肉吃,再看怎么处理,咱们也有了话头,说他吹牛,大不了到时就走!”
刚才发话的地痞哼了声。
“就算他会打猎,野猪有那么好打?我们几十张嘴,他拿什么填饱大家的肚皮?”
忽然,牛王头站起来。
“回来了!回来了!牛爷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