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人家是靖亲王心肝宝贝,靖亲王位高权重的,又得皇上信任,世子爷不仅得太后喜爱,跟他的太子堂哥关系也好……啧啧啧,就是天捅下来了,他也没事,只是可伶那些遭他殃的普通人了。”
“你们快别说了吧,上回这个世子爷听到有人编排他,愣是将人打得浑身是伤,剥光了衣裳在街头爬到街尾才肯作罢呢!”
百姓闻言纷纷散开,尚有愤愤不平的在低声咒骂着游容,骂他太过分,行至乖张跋扈,迟早会被天收之类的话。
林清和将这些话都一一听了进去,想着方才游容不可一世的样子,眉头是越皱越紧。
马车的车夫一脸愧疚的看着林清和受伤的手,“掌柜的,小人刚才马车走得好好的,是世子爷突然骑马冲过来,小人实在闪避不及,害掌柜的受伤了……小人有罪。”
知春捧着林清和渐渐红肿的手,咬着唇,小声骂道:“这人真是太可恶了,明明是自己骑马不看道,倒打一耙不说,还恶人先告状……”
林清和收敛起思绪,对惶恐不已的车夫道:“无事,我知晓与你无关,你无须放在心里。”
车夫方才还一直担心林清和会怪罪他,拿他当出气筒,见她如此说,他倒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。
车夫赶忙道:“谢谢掌柜的,那……小的先送你去医馆?还是继续送你去布庄?”
“王伯,不如先送掌柜的去布庄吧,掌柜的手……得找大夫上药才行!”
林清和眸光微闪,却道:“不必了,小伤而已,不碍事,马车里放着药膏,待会涂上一些即可。”
“那……小的继续送你去布庄?”
林清和道:“不了,送我去醉春楼!”
方才游容不是说了,他要前去醉春楼吗!她正好跟着过去瞧上一瞧。
不料林清和话音落下,知春脸都红了,支支吾吾的,急得额头上都是汗,“掌柜的,这,这……你怎么能去醉春楼呢!不合适!”
林清和不解的挑了挑眉梢,“我为何不能去醉春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