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的丞相之位……真的说不准不是靠真才实学得到的,说不定真是因为他那张脸吧?”
听着一句句诋毁的话,青年气得手都发颤,楚越却一脸得意洋洋地道:“所以我说游容没有资格对我的诗作评头论足,难道有说错吗?”
青年气得直咬牙:“你,你……”
楼上雅座,林清和听得楚越一番言辞,亦是气得火冒三丈,紧张的去看游容,却发现对方神色淡淡,对于底下各种猜忌不屑的言论,似乎都没有听见。
林清和眸光一沉,看着楚越洋洋得意的脸,她站起来,走到木栏前,冷笑一声,道:“呵呵……这一届的诗会真是有趣,什么臭鱼烂虾都能摘得魁首,凭着一首狗屁不通的诗作摘得魁首,还好意思大放厥词瞧不上他人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……可笑!真是可笑至极!”
林清和这一开口,无疑是将楼下的目光全部吸引住了。
楚越也不例外,抬头看到林清和时,怒视着她骂道:“你这臭小子在说什么!”
王江在一旁候着,闻言立刻上前贺词:“大胆!竟敢对……”
林清和递给王江一个警告的眼神,沉声道:“退下!”
王江眉头紧蹙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不敢违背林清和的命令,乖乖退到林清和身后。
王江死死的盯着楚越,这人敢对陛下大不敬,他等下一定让人抓住他好好教训一顿!
林清和目光继续看向楚越,冷嗤道:“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?我今日就是看到了一个臭鱼烂虾拿着狗屁不通的诗作摘得魁首!”
“你!”楚辞气得脸都要歪了,“臭小子!你才是不知所谓!说我的诗作狗屁不通?那你呢?连参加诗会的诗作都拿不出来!你有何资格在此批判别人!”
林清和不以为然地道:“我未参加诗会,只因来晚了而已,你若是与我比诗作,我当场便能给你作出一首,不过我有个条件,我们比一场吧,让在场的诸位来评判,我若是做出来的诗作比你的好,你便在此大喊三声,我写的诗作狗屁不通,如何?”
楚越本就在气头上,激不得,立马答应了,“好!但如果你输了,你要如何?”
林清和耸了耸肩,“你要如何都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