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发丝被剑气拂起,几缕洋洋洒洒的飘在耳侧。
就在眨眼间,一抹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。
是楼泽。
他只是稍稍用了几成内力,那剑气便骤然瓦解。仿佛刚刚让人屏息心悸的那一刻从未出现过。
“哼,雕虫小技。还以为有多厉害。”
他眼角被溅上了几滴血迹,此时的面容正如洪水猛兽般可怖。似乎是瞧见了什么热乎的猎物似的,提着剑迎着面就冲了过去。
那何浒就算再怎么厉害,如今也是弹尽神绝,气若蜉蝣的堪堪隔挡着楼泽挑衅的剑锋。
“就你也配和我们王爷过招?狗东西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”
似乎是刚刚何浒突如其来的反击激怒了楼泽,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骂道。手上的剑也越使越狠,几次就要将那人打趴下但是就是不下死手。
好像是在逗狗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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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沐寒现在感觉可不怎么样,他刚刚出于侥幸心理,竟是不顾劝阻的扯了些内力出来。如今心口处泛着的疼和发昏胀的脑袋可是骗不了人的。
他强撑着应付身边的几头残余势力。
一名头戴铁盔的将士却先一步挡在他身前,为他开了一条血路出来。他的剑术似乎非常熟练,但是大概瞧了一遍,楼沐寒便一眼认出。
这个家伙就是本该在队伍最后头的箫子期。
“箫蕴之?”
“呦呵...您还记着我呢!...”他一边回应着身后楼沐寒的话,一边忙不迭的配合身侧的友军制敌,又没好气道,“这身后安排的够近的了,从后面跑到前面就用了近半个多时辰!”
似乎是嫌头上的头盔有些过于碍事,于是一把将头盔掀起来,丢在了一边。
他的头上满是汗,发丝蜿蜒、湿漉漉的贴在他的额头上。似乎是有些生气了,对着身后嘲讽道:“寒曦王果真是个薄情人,在下可是站在您身后只身为你挡了不知道多少敌军...您是一下也不肯回头。”
“何浒这种喽啰你还敢用内力,真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