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走了多久,天也黑透了,他冻的有些发僵,迷迷糊糊地就敲响了大门。
“开门!给我开门....”他的酒劲还没过,有些站不稳,门一开险些栽进去,还好有人扶住了他,于是又道,“嗝....送我去卧房....”
看门的老奴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,还是半搀着他朝着卧房的方向去了,边走边说:“箫副使怎的喝了这么多酒,深夜到卧房拜见怕是略有不妥吧?况且王爷可能已经睡下了...”
老奴猜的没错,楼沐寒的确已经熄了灯睡下了。
纵使老奴已经尽力劝阻,但是箫子期醉了酒,哪里听得进去,嚷嚷着要自己进去求见。
二话不说就要推门,那老奴见拉不住他,心里干着急。
谁来却不知这样大的动静早就将房内的人给吵醒了,楼沐寒穿着裹衣,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披风就开了门。
刚一开门,一个一身酒气的家伙撞了个满怀。
一旁的老奴吓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解释道:“箫副使他执意要见王爷,老奴没办法....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.....实在拦不住...”
楼沐寒的脸色有些难看,白日里闹得不太愉快,又不想惊扰了府上的人,只好勉强道:“确有急事,你且退下吧。”
那老奴见没事,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楼沐寒揪住那人的领子就把他拎上了楼,箫子期干脆就赖在他的床上不肯下来了,嘴里嘟嘟嚷嚷的念念有词。
“你大半夜就是来这装醉的?”楼沐寒一见是他就更没了性子,只想快些打发他走。
谁知那家伙躺在床上竟像是睡过去了,心中恼火,接了杯凉茶就泼了过去。
“唔——”箫子期不满的呜呜两声,挣扎着从榻上坐起来了。像是忽然清醒了几分,面前的人也认得了。
楼沐寒背对他站着,冷冷道:“醒了酒就赶快离开,王府今日不迎外宾。”
这句话像是刺痛了他的神经,但是他不甘心就此离开,于是一个箭步上前,以掩耳不及之势迅速将那人拉过来堵在了墙角。
“是你说,这王府我想来便来,难道你要食言吗?还是说,你一直以来只把我当条狗,召之即来、挥之即去....”
箫子期的呼吸间满是热气,像是有一腔热血将要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