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但这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,当日晌午楼泽就飞鸽传书叫他尽快赶回王府。
屋外的雪已经停了,风还在刮,虽是晌午,还是刮得脸生疼。
箫子期紧了紧衣衫,他平日里最是怕冷了,尤其是这种寒冬,他都是卧在温暖的城市里猫冬的。结果现在楼沐寒的一句话,他就得顶着风雪乘最快的马车滚过去。
——卧房内。
箫子期打了个哆嗦,屋内正暖和,他搓了搓手就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。
楼沐寒正站在二楼的露台上....赏雪?他吸了吸鼻涕,心里吐槽这人还真是不怕冷,穿个单衣站在那赏雪,耍帅么?好吧,他承认,确实有几分姿色。
他顺手就将搭在椅子上的貂毛斗篷拿了过来,又体贴的将衣服搭在了那人的肩上。嘱咐道:“天凉了,多穿些。”
楼沐寒偏过头来看着他,似乎是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暧昧,箫子期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,又补充道:“你身体还没好,落下病根就不好了。”
也不知何时开始,许是那人太过放纵他,箫子期私下里连尊称都懒得喊了。
楼沐寒没把他的失礼放在心上,垂了垂眸,又看向了远处,说道:“玥太妃病逝了。”
“啊?”箫子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小小的惊了一下,但随即他又回过神来,楼沐寒其实早就知道他查出了什么吧?可他为什么不问呢。
箫子期站在他身后,声音里带着些疑惑:“你早就知道我查出了玥太妃的端倪吧,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吗?”
“你想说便说。”楼沐寒没有强迫他的意思,玥太妃的事情他虽然不好调查,但也了解了些。
良久,箫子期忽然严肃起来,一本正经的问道:“如果这件事情危及到了南慕国的未来,你还想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