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沐寒先行落座,随后对她说道:“坐吧。”
颠了一天她早就饿得不行了,这几天路上饿了只能啃干巴巴的馕饼,可把她憋屈坏了,伙食虽然不错,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楼沐寒单独共进晚餐,难免拘谨。
陈舒萧摸摸鼻子,说道:“好。”总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不是。
房间里寂静的可怕,她连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,只好缓缓落在他的手上,那人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漂亮得很。只是手心似乎藏着许多厚厚的老茧,看上去略显粗糙。
手指缝隙间还掺杂着些许细小的伤痕,新旧交叠,看来他平时应该有练剑的习惯。
她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,于是道了句:“王爷怎么知道我不会骑马?”
没想到这家伙是个不解风情的主,只回了句:“食不言。”
酒足饭饱后,楼沐寒又交代了些王府的注意事项就遣她回去了,并没有告知她为何。
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。环顾一圈,她在角落里寻到了一把积了灰的油纸伞。
陈舒萧撑开,发现这油纸伞上的花样甚是漂亮,说道:“好生漂亮的油纸伞。”伞上所绘是小桥清荷,几许墨笔更添韵味,想来做它的人手工了得。
楼沐寒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