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们家的药材有问题。
此时,回春堂里一个年轻女子搀扶着一个中年妇女,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出来,那中年妇女看来是有伤在身。
一个中年汉子迎了上去,背起那妇女,对年轻女子说道:“我已经交过钱了,你等着拿药,我先背你母亲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年轻女子点点头,随后朝吕布这边的药铺走来。
“伙计,拿药。”年轻女子敲了敲柜台,看向吕布。
吕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愣了下,我看起来像是伙计吗?
不过既然答应帮忙看店,这时候当然不能推辞。
吕布迎了上去,温和笑道:“不好意思,您不该来这拿药……”
女子顿时火冒三丈,气冲冲问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做生意的?骗钱吗?”
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!你又没给我药钱。”吕布回怼过去。
“我没给你药钱,我就不能拿药了是吗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我父亲给过了的!”
“可你父亲没给我钱呀!”
“你们掌柜的呢?让他出来!”
“掌柜的不在。”
“哼,互相推卸是吧?我就问,到底给不给我药!”
“姑娘,真给不了,你讲道理嘛。”
“我讲道理?你讲道理了吗?我父亲明明给过钱了!”
“可你父亲把钱给了对面的药铺。”
年轻女子转过头看了看,沉默了一小会,脸色阴晴变换,随后朝吕布大声道:“对面就对面,你那么大声干嘛?对姑娘家的就不能有点耐心吗?渣男!”
说完,扬长而去。
吕布半晌无语。
又等了好一会,掌柜的终于领着一个男子回来了,正是张机。
张机四十岁上下,眉宇间透着几分温和儒雅,身形挺拔,他朝吕布拱了拱手,随后便匆匆进了药铺去看药材。
看来并没有惊动到张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