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需要摘下她的面纱。
吕布太确定了,她不是秀娘。
那个朝思夜想的女子,吕布保证一眼就能认得出来。
吕布突然打了个冷颤。
这天,是有些冷了。
吕布双臂抱胸,失魂落魄地走回郡邸。
没留意路上是不是有人跟自己打招呼,吕布自顾自回到自己的房间,来到自己的床上,然后一头扎进被子里。
再睡会吧。
过了会,吕布把脑袋伸出被子外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。
睡不着。
唉。
“是呀,哪有那么巧的事。”吕布自嘲道。
……
白马寺外,小摊仍是摆了不少。
“秀娘姐姐,之前你教我的那个成语怎么说的来着,东施笑啥?”月丫压低了声音。
秀娘摇摇头,只能无奈地小声答道:“是东施效颦,好了,我们不说这些话。”
可能是因为昨天秀娘这摊卖得特别好,今天竟开始有人亦步亦趋,学起了戴白色纱巾。
临近有两个小摊,摊主也戴起了白色面纱,秀娘跟月丫一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过很明显,无论是身段,亦或是眉目间的风情,那两人比起秀娘,都无疑是天壤之别。
两个邯郸学步的摊位前,顾客依然寥寥无几。
而秀娘这边,围着的顾客始终不见减少,香囊、平安符一个接一个地卖了出去。
月丫不由得喜笑颜开,说道:“秀娘姐姐,这样下去,我们不但很快就能给杜爷爷攒够盘缠,还能给王爷爷付房租呢!”
秀娘欣喜地点点头。
王爷爷是杜冲的远房表兄,在王允府上已经当了几十年的管家。
主家王氏乃是并州太原的名门望族,但王允为官刚直,前些年得罪了宦官张让,两度被诬陷,革职入狱。
幸得大将军何进及司徒袁隗等人一再上书求情,才终于被赦免。
但王允现在也只好躲于民间,隐姓埋名,以免张让再纠缠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