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教训的是,瑶儿谨记在心。”舒瑶恭敬地回答。
舒海在一旁看着,心中暗恨。他原本以为,今天可以借机将舒瑶从家族产业的位置上拉下来,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傅珩,打乱了他的计划。他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说道:“老祖宗,舒瑶虽然年轻有为,但毕竟经验不足。不如这样,让她先辅佐我一段时间,等她熟悉了家族事务,再让她独自掌管,如何?”
舒瑶心中冷笑,舒海这分明是想趁机夺权。她正要开口反驳,却被傅珩拦住了。
傅珩上前一步,对着老祖宗拱手说道:“老祖宗,舒瑶的能力,晚辈也是有目共睹的。她年纪虽轻,却颇有经商头脑,将家族产业交给她打理,晚辈十分放心。至于经验不足的问题,晚辈可以从旁协助,相信假以时日,舒瑶定能将家族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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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珩的话,让舒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他没想到傅珩竟然会如此维护舒瑶,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除掉舒瑶的决心。
老祖宗沉思片刻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先这样吧。舒瑶,你要好好努力,不要辜负了家族的期望。”
“是,老祖宗。”舒瑶再次恭敬地回答。
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了,但舒瑶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舒海不会就此罢休,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她的麻烦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家族祭祀主持突然开口了:“老祖宗,还有一事要禀报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了舒瑶身上,缓缓说道,“舒瑶小姐最近忙于商业事务,似乎忽略了家族祭祀,这……有违家族规矩啊。”
祭司主持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,激起层层涟漪。舒瑶心中一凛,她知道,这是舒海的反击开始了。这祭祀主持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,如今却突然发难,显然是受了舒海的指使。
舒瑶深吸一口气,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神色,不卑不亢地答道:“主持此言差矣,我虽忙于家族产业,却从未疏忽过祭祀之事。各项事务,我都已安排妥当,并再三叮嘱下人不得有误,不知主持所指,究竟是何处疏漏?”
祭祀主持捻着手中的佛珠,眼神闪烁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刁难:“舒瑶小姐安排妥当自然最好,只是老朽听闻,今年祭祀所用的香烛,并非往年惯用的‘凝香阁’所制,而是换成了‘清风斋’的香烛,不知此事是否属实?”
“确有此事。”舒瑶坦然承认,“凝香阁的香烛固然是上品,但价格昂贵,今年家族产业周转困难,为了节约开支,我便选择了品质同样上乘,但价格更为合理的清风斋香烛。此事我已禀报过族长,也得到了族长的许可。”
“族长日理万机,或许只是一时疏忽。”祭祀主持缓缓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,“但家族祭祀乃是大事,怎能随意更改?这‘清风斋’的香烛,如何能与‘凝香阁’的香烛相比?舒瑶小姐如此行事,未免太过轻率!”
舒瑶心中冷笑,这祭祀主持还真是咬着香烛不放了。她知道,这不过是舒海用来攻击她的一个借口。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傅珩,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然后朗声说道:“主持言重了,香烛虽有不同,但心意虔诚则可。况且,‘清风斋’的香烛,也并非劣质之物,其香气清雅,更能彰显我族清正家风。我如此选择,也是为了家族着想,还望主持明鉴。”
“强词夺理!”一个站在舒海身后的表兄弟忍不住跳了出来,“家族祭祀,自有其规矩,岂容你随意更改?你分明就是不将家族放在心上!”
舒瑶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个表兄弟,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:“慎言!我如何行事,还轮不到你来置喙!”
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,众人屏息凝神,不敢出声。老祖宗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,他看着舒瑶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:“舒瑶,你太放肆了!祭祀主持也是为了家族着想,你怎能如此顶撞他?”
傅珩见老祖宗对舒瑶心生不满,正要开口,却被舒瑶轻轻拉住衣袖。舒瑶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,然后转头看向老祖宗,缓缓说道:“老祖宗,孙女……”
舒瑶的话还没说完,舒海突然插嘴道:“老祖宗,舒瑶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