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有同意她娘的话,依旧留在将军府。

隔日,给赵昀赫写了封信,末尾,写到:等你凯旋而归,有惊喜。

景帝的大军到了汉河以西,滚滚波涛,像沸腾的开水不停地翻滚,玄铁打造的铁链延伸至两边,上面搭着木板,风一吹,摇摇晃晃,湍急危险。

这是汉河唯一可以通往南越和大越的通道,亦或过了汛期,只有大船可以通往,而现下正是汛期内。

远在西北关的大军和西域都护府的兵,正与匈奴的兵胶着,草原上的马匹比中原的强了不知多少倍,这些人常年游牧,彪悍至极。

三座城池竟迟迟未能拿回来,这厢盘踞在汉河的景帝,不由气恼,怒道:“一群废物,连个小小的匈奴都对付不了。”

景帝70万大军,驻扎在汉河的才30万,西北关和西域都护府只出了10万兵马,竟打不过匈奴,这边还没开打,开局就不吉利,着实丧气。

两军对垒数月,终于开战,开局几次战争,倒是谁也没占到便宜,景帝胜在粮草充足,便觉着光靠粮草,也能耗死赵昀赫。

还没来得及得意,上京城出了大事,急报一封接着一封,让景帝睚眦欲裂。

匈奴集结了十六部,伊丹王带着六部兵马一路攻进了上京城,人仰马翻。

“陛下,保重身子。”小公公惊呼,因为他们的陛下看到急报,摇摇晃晃栽倒,太医说是急怒攻心。

军营里捂的再紧,总有知道内情的人,因为这次带兵的很多都是世家子弟。

这些将领没有上战场的经验,最多也就能纸上谈谈兵,好在元帅和大将军都是跟随瑞泽帝征战过的。

这些个镀金的世家公子哥儿们,不事战争,途经大越很多地方,抢劫掠夺,甚至强抢民女,惹得百姓怨声载道,敢怒不敢言,这哪里是打仗去了,分明就是要送大越走向灭亡的。

军营里一个传一个的,皇帝晕厥了,都惶恐不安,生怕命丢在这里,军心一时不稳。

反观越王赵昀赫这边,虽几场战争损失不小,胜在军心稳定,几次下来,也积累了不少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