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昀赫连夜赶路,到了新州军营,第一时间在待过的大帐内找寻了个遍,都未感应到那个叫昭昭的小女孩的任何气息。
顺着之前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,小声的询问,也依然没有她的任何踪迹。
冯将军操练完新兵,准备凉快凉快,就看到越王殿下在溪水的草丛里自言自语,以为看花了眼,殿下怎么会在新州。
转了一圈,确定就在自己的军营了,前面自顾自说的人是越王殿下无疑,上前行礼问道:“殿下,您何时来的军营,在和谁说话?”
“不用管我,你忙你的,离这里远一些,小心把她吓跑了。”
冯将军挠了挠头,还是听令行事,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赵昀赫找了整整一日,甚至到了他们当初去过的刘家村,也没有任何感应。
一连多日的疲惫,在回到新州军营时,全部释放。
那个叫昭昭的孩子,终究没有找到,一时之间的愧疚,遗憾涌上心头,折磨的赵昀赫久久不能入睡。
迷迷糊糊间,一声叹息:“终究,是我食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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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昀赫回到苍梧,人整个瘦了一大圈,府邸的嬷嬷心疼的不得了,成天换着花样的给她家越王殿下做好吃的。
这天,十一带着一位老者进了越王府。
原来,他就是闻名天下的道士,戌灵子。
越王府,书房,一灯烛火,一案棋局,僵持不下。
赵昀赫将最后一颗棋子定在棋盘上,胜负已然分晓,戌灵子抚着手掌哈哈大笑道:\"痛快,许久不曾这样痛快了!“
“子夷,你叫老道来,不光是下棋吧,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赵昀赫将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告诉了戌灵子,然后说道:“事情就是这样,我想帮她,让她好好活着,所以,我想到了您。”
“嗯...还记得老道给你的随身玉佩吗?”赵昀赫不明就里,戌灵子为何问这个,还是点了点头,接着戌灵子说道:“玉佩里藏着那孩子的一魂一魄,所以你才能感应得到她。”
“是不是很惊讶,其实,你已经帮助过她了,实在不必心怀愧疚,老道之前就告诉过你,一切皆有定数,有缘啊自会相见。”戌灵子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,也如实告诉赵昀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