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上午去挂了红绸,没有做其他事。”梁令舟顿了一下,又道:“大长老那边说的是生病了,怕冲撞了佛祖。”
禅房里,梁敬山和长须僧人道完别,推开禅房的门,梁令舟已守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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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哥上午去挂了红绸,没有做其他事。”梁令舟顿了一下,又道:“大长老那边说的是生病了,怕冲撞了佛祖。”
梁敬山脚步不停:“真生病了?”
梁令舟回:“卧病在床。”
梁敬山嗤笑一声,继续往前走。
梁令舟以为他会先去傅臣隽那,没想到直接去了九娘的房间。
他留在了外面,没有进去。
梁敬山推开印着浮雕的房门,九娘斜倚在锦榻上,黑色锦缎般光滑的头发垂在一边。
送来的素食,没有动一下。
“您这是又唱哪出啊?”不等梁敬山开口,九娘先问。
话语里尽是不满。
“前天宅子里遭了贼,贼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,我想找出藏在我身边的人。”梁敬山径直走近,在饭桌前坐了下来。
九娘下了榻,几步走到饭桌前,眼尾上挑,朱唇轻启:“您这是怀疑我?”
她自嘲一笑,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。“自傅家那位来了这,我就知道没有好事,敬利我都是闭门不开,如今还真扯上我了。”
梁敬山紧盯着九娘,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九娘看穿。“傅家是和你无关,但若是温小姐是926的人,是温远的女儿呢?”
握着茶杯的细白指尖微顿,下一秒,她便重重的将茶杯磕在桌上,直接站了起来,诧谔地看着梁敬山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