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，耳朵都红了。

达成共识后，三人很快就离开了包厢。

佟素言跟着两人，听从他们的安排。

她学习得很快，那些宫规礼仪，基本是过目不忘的地步。

胤禛偶尔会过来看看，有时带着胤祥一起。

洗去厚重的油彩，淡抹胭脂、清扫峨眉的小脸，越发的清丽过人。更不用提，她的一举一动还十分的端庄优雅。即便身着素衣，也不比那些宫妃格格差。

胤祥的目光直接就粘在上面了，胤禛偶尔也会错不开眼。

如此几趟过后，佟素言也终于从教习嬷嬷口中得知了两人的真实身份，当今皇帝的两个儿子，四阿哥和十三阿哥。

她当时十分惊讶，甚至还有些恐慌，嬷嬷温声细语的安慰了几句，就开始软硬兼施。

“姑娘若是听话，两位阿哥必不会亏待了你，但若是不识抬举，一个小小的宫女消失，也不过是主子们抬抬手的事。”

还真是，好一场威逼利诱，不用说就是奉了胤禛的命令。

佟素言露出有些害怕的神色，如任何一个普通百姓一样，带着对上位者的敬畏与臣服，俯首听命。

“嬷嬷放心，素言一定乖乖听话。”

“这才对，姑娘放心，主子不会亏待我们的。

宫人选拔开始的时候，胤禛还是毫不犹豫的，将人送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