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蘅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,也没想过自己这样会抢别人的风头,他只是想穿这件,就穿上了。
走进姜家大门之后,目光也没有放在姜相国夫妇身上,而是四处逡巡着,寻找自己的目标。
直到看见姜梨,眼神才定了下来。
姜元柏和季淑然虽然有些气恼他的不懂礼数,却也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见礼。
“肃国公。”
“嗯。”
萧蘅微一点头,便挑了个距姜梨最近的席位,大喇喇坐下。
姜家夫妇不敢有意见,不仅不敢,还得让下人小心伺候着。不然这活阎王生气起来,能把姜家闹翻天也说不定。
萧蘅浅尝了一口果酒,便对着高台上穿着素净的小姑娘一笑,嘴唇动了动。
小…阿…梨
姜梨看清楚了他在说什么,顿时觉得耳朵一热。
不害臊!老不羞!一大把年纪了还调戏小姑娘!
不过这也不是头一回了,说来惭愧,自己都快习惯了,害!
现下这样的情况,也只能扭过头,眼不见、心不烦。
姜梨这死丫头正常参加了笄礼,那么原先准备的一只发簪便不够用。长幼有序,原本属于姜若瑶的那根发簪,便被张家夫人戴到了姜梨头上。
她虽然只化着淡妆,但继承了母亲叶珍珍和父亲姜元柏的优点,面容姣好、身量修长,淡妆浓抹总相宜。虽然身形稍显瘦弱,但瑕不掩瑜,只会让人心中怜惜她所受的苦。
姜若瑶见自己的东西被抢,当即就要伸手去拔,却被及时上台的季淑然抓住手腕,狠狠的捏了一下。
她吃痛皱眉,接触到母亲警告的目光,也不敢继续造次,只是看起来十分委屈。
季淑然心中也恨,恨透了姜梨没有被放倒,破坏了自家女儿的笄礼,且派过去对付姜梨的孙妈妈也不知所踪,让她十分担忧。但面上还是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尽显主母的端庄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