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极话音未落，就有两个侍女走进来，将步悠然拖了出去。

“不!大汗!你不能对我，你不能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
原来是苏牧害怕她吵到大汗，眼疾手快的拿自己的汗巾堵住了她的嘴。虽然今天还没用上，但还是有点味道，步悠然被熏到，有点犯恶心，又yue不出来，就更难受。

皇太极投过去一个赞许的目光，表示他干得不错。

步悠然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，世界恢复安静。此时的皇太极，也已经走向海兰珠所在的位置，悉心陪着她。

半个多月的规矩一学，步悠然果然知书达礼了许多，不再像之前一样，无法无天。

一开始，她也是不愿意屈服的，奈何嬷嬷打的板子太痛，让她根本受不住，最后就只能乖乖跟着学习，甚至努力学习，只为能够少挨一点打。

在这样努力的势头下原本一个月才能学完的规矩，她半个多月就学完了，并且做得很好。

终于放出来之时，皇太极已经不在宫里，只留下近卫苏牧，送她去自己的府邸。

一见到这个侍卫，步悠然本能的想吐，她又想到了那块汗巾的味道。但学的规矩又不允许她当众做出这样的行为，便只能强自忍下，尽量离他远一点。原本气色不错的小脸，都因为忍耐变得有些发白。

代善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，至少能够勉强下床走动。听说步悠然出宫回府，他连忙让管家备车，眼巴巴的赶了过去。

县主府门前，两人狭路相逢，相顾无言。

最后，还有步悠然先开了口:“进来吧！”

代善便在管家的搀扶下，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县主府。步悠然看到他脸上的痛苦，知道她每走一步，都是巨大的煎熬，但她没有伸手去扶。

两人只是曾经相爱过，如今缘分已尽，应该保持距离。

但她也没有完全不管，唤下人搬了一张小榻过来，以便代善能够躺着。

“多谢。”

一声道谢过后，气氛又陷入短暂的沉寂。

“特地过来找我，有什么事？”

“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吗？悠然，我只是关心你，过来看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