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卦讲完,热闹也散去了,二大爷的敲打也起了作用了。
尤其是新嫁进来的一帮小媳妇儿们。
其中一个扶着大肚子孕妇的半大丫头突然对着台上喊,“村长,我能去上学吗?”
孕妇顿时面色大变,想要阻拦,就见瘦弱小丫头和猴儿一样跑到了二大爷边上。
二大爷瞧着那女孩,表情微变,耐心道:
“杏儿,你是来照顾你三姨的,不是我们周家庄的闺女,得回你们村儿上学去。”
那叫杏儿的女孩还想再说什么,被挺着肚子的孕妇上前死死地抓住胳膊,一大一小无声的对峙了几秒钟,小丫头被拉走了。
村里人也不在意,继续听着二大爷的讲话,偶尔起起哄,笑声不断。
等到人群散去,周楠和二大爷们一起进了祠堂。
依旧是五大爷执笔,二大爷询问。
周楠把牌匾的来历挑挑拣拣的说了些。
“丫头,你卖阿胶和罐头香皂的钱,全捐了?”七大爷声音都尖锐了几分。
村里其他人知道周楠能挣钱,但具体挣多少他们不怎么关心。
几个大爷其实也不太清楚,当初传说一个香皂卖几十个大洋的事儿,村里人都当作笑话听一听。
毕竟朱博文从来没有亲口说过值多少钱,有人问起来,他只会一脸为难道:“挣个辛苦钱。”
那些土豆红薯,还有鹅毛鸭毛的,在村里眼里更不值钱。
村里其他人拿着自己种的红薯去问朱博文收不收。
朱博文咬一口后,“收是收,就是价格和外面一样。”
村里人愣住,您翻山越岭找人过来挑的红薯土豆子,和外面一个价格?
您怎么不在外面直接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