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婉见状，眸子轻轻一转，说道：“葵娘是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
“小姐……”葵娘张嘴叫了一声，脸上带上了几分犹豫：“奴婢……奴婢有一事，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
“若你想说，那就说，若是葵娘觉得我没有必要知道，那便不必说了。”慕清婉的声音淡淡的，听不出半分喜怒来。

葵娘脸色一讪：“小姐，奴婢不是这个意思，奴婢只是觉得，又负于小姐的托付。”

听见葵娘这么说，慕清婉心里也明白了葵娘想要说什么，双眸微微一闪：“你是想说灵溪的事情。”

葵娘点头，脸上带上了几分惶恐：“小姐，奴婢没有看好五小姐，是奴婢的过失，无论小姐怎么处置，奴婢都受着。”

慕清婉的脸上带上几分似笑非笑：“葵娘，你这么聪明，现在也学会试探我的态度了？”

闻言，葵娘眼神微变：“小姐，奴婢不敢。”

“如果真的不敢，我回来这么长时间，你怎么不第一时间向我提起灵溪的事情，而是等这么久了，见我也不问，你才开口？葵娘啊葵娘，我一直信任你，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信任的？”说着，慕清婉的眼神里面带上几分漫不经心。

这下，葵娘的脸色有一丝变色了：“小姐……”

“当初刺杀我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历，葵娘你比我清楚，我不过问，只是不想伤了我们主仆情谊，今日既然你说起来灵溪的事情，她和萧祁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是无疑，还是葵娘你有意从中撮合，这一点，你心里比我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