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,朝廷才不会派兵剿我们的,不会!”憨厚汉纸话落,清瘦的青年人大声反驳着。
憨厚的汉纸被吓了一跳,猛地抬头看向他,只见那清瘦的青年人双目赤红,嘴里压低声音的念叨着: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”
憨厚的汉子见此,忙搂住身旁的孩,往后退了几步。
这时,寒酸的中年人瞥了谈们三人一眼,道:“别管他了,离他远点,他这是疯了!”
憨厚汉纸听信他的话,往后退了一步,没想到,他刚退了一步,就被寒酸的中年男子一刀削掉了头颅。
头颅咕噜噜的滚远了,憨厚汉纸生前护在怀中的孩也被喷了满脸的血。
孩瞪着一双无神的眸子,被压在尸体下面。
这时,只听那寒酸的中年男子道:
“兄弟们,今日,我们劫的可是当朝国公爷,一旦让他们逃出一个半个的,我们和我们的家人,呵呵,可是全都要没得命在的!
从现在起,但凡有后退者,皆如此人,哼,你们也别怪我心狠,这可是关系到我等的性命呢!”
胡烈听得这话,立时心道不好,这人是要逼着这些人反啊。
原本这人隐藏在人群中,各种煽风点火,让人恨不能将其揪出来。
但现在这人站了出来,倒让胡烈又希望他从没站出来过!
因为,这就与绑匪从不让人质见到自己真面目一样,一旦他主动让你见到了,也就意味着,他有把握灭口!
杜九趴在马上,看着那边的种种,心道这坎,这回是躲不过去喽!
不过,临死前,杜九很想见识一下,那“跑出去的一个半”个中的“半个”是怎么跑出去的?
是没了上半边,还是没了下半边?还是半劈?
胡烈见事态不好,连忙道:“众位且慢,本官可以作保,定能饶得各位与家里亲饶性命!”
胡烈此话一出,原本欲拼死一战的刁民们,又犹豫了起来,胡烈见此,心下稍安。
不成想,那人也有对策,只听那人一声冷笑,继而大笑,先是引了众饶注意,然后用刀指着胡烈道:
“既然如此,那这位大官倒是,您官居几品?可能做的了皇帝的主?”
此话一出,众人又将目光挪到了胡烈的身上,胡烈一愣,心道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