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的催促着坐下的马匹,众人匆匆回到营地。
呼来军医,军医检查了一翻,道无事,只是有些青肿,修养些时日就好了。
杜狗蛋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杜狗蛋看向这满帐的纨绔子弟,竟没有一个是校尉以下的,颇有些不自在,觉得有些压抑。
柴令武这时注意到了杜狗蛋,斜着眼问道:“你谁啊?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
杜九心里又给他在黑本本上记上了一笔,让你瞧不起我大爷!给爷我等着!
“我,我是傻儿的大伯!”杜狗蛋磕磕绊绊的道,显然是见柴令武官比自己大,骨子里的胆朴实又冒出来了。
柴令武瞧不起他浑身的土腥味,看着就像种地的庶民一样。
可杜狗蛋原本就是庶民,这股朴实劲,就是打了许多年的仗也改不了。
“傻儿?谁?不认识,滚滚滚!”柴令武挥挥手,嫌弃的轰他出去。
杜九又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,好啊,你敢不认识我!
杜狗蛋无语的看着他,你刚才还对着杜九紧张的不行,这会儿又装不认识!
程怀默拽了拽柴令武,柴令武回头问:“作甚嘛?”
程怀默指了指营帐入口,柴令武看了过去,只见他爹柴绍正黑着脸看着自己。
柴令武立刻站直,心中忐忑,脸上挂着献媚的笑:“嘿嘿,父亲大人,您怎么来了?”
柴绍看着他露出的牙,只觉得操心满满。
“此次抓回来的那两个人就是萧皇后与杨政道,听是你抓获的?”柴绍不理柴令武,反而问着杜狗蛋。
杜狗蛋唯唯诺诺的回到:“回将军,是,是臣!”
柴绍满意的点点头:“很好,记你一功。”
“谢将军!”杜狗蛋一听记功,高心抱拳谢道。
“听,你是杜九的大伯?”柴绍想起刚才听到的消息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,我是傻儿的大伯,与傻儿父亲是亲堂兄弟,武德七年参的军,那时我不心受了伤,才让傻儿给丢了,我曾一度以为傻儿不在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