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棠神色不变,不再接着询问下去,只是安抚道:“那你先在这好好休养着吧,这副身体,可做不成什么大事。”
黑刃压下心中的疑虑没有做声,若是对方直说还好,偏偏又不说透,使人焦躁,但他也不会任人宰割就是了。
不过有一点那位谢小姐说得对,他得养好伤,这样若是有什么于自己不利的事,也能反抗逃跑。
也不知是他喝的药有问题还是他的身体支撑不住,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在抵抗睡意侵袭了,但到底没能抗住,败下阵来,又昏睡了过去。
在黑刃昏睡过去之后,谢晚棠跟陆引鹤便离开了,房内只余下了刘文元一个。
两人缓步的往外走去,身边没跟着旁人,便没有顾忌般说着事。
谢晚棠负手走着,似在回忆方才黑刃说的话,脑海中满是思量:“算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见面,互相试探才是正常,不过,他说没有家人,我却是不信的。”
“为何?”陆引鹤问道。
“嗯......直觉吧,没把他摸透之前,我还真不敢让他帮忙做事,对于这样的人来说,挟恩图报不如利益交换来得更实际。”
陆引鹤侧目看着谢晚棠,眼底闪过赞色:“嗯,三小姐如今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容易轻信他人了。”
谢晚棠侧了侧脑袋挑眉问道:“陆公子是在笑话我吗?”
陆引鹤垂头失笑:“陆某不敢。”
谢晚棠不满的努了努嘴,幽幽说道:“陆大人大概是忘了,我前世是如何名扬京城的,毕竟吃过一次的亏,不可能会再吃第二次的。”
陆引鹤的笑容就这样凝在了脸上,反倒是谢晚棠脸上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,看着陆引鹤的神色,她也起了逗趣的心思,那饱含意味深长的眼神悄悄落在了陆引鹤的某处。
陆引鹤感受到了谢晚棠的眼神,挪了挪腿,轻咳了两声,无意般转动了一下身体,躲开了谢晚棠投过来的视线。
谢晚棠抿嘴憋笑:“陆大人倒也不必害怕,我又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,我们两之间现在又没有非要对你做那种事的关系。”
陆引鹤无奈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,现在是如此,日后可说不好。
谢晚棠跟陆引鹤刚走出院门,还没上马车,巷子口就冲进来一个男人,抓住了陆引鹤的胳膊,眼神肆意上下扫荡,舔着嘴角看向了一旁的谢晚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