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引鹤则一直拉着谢晚棠的手,护着他走出了饭馆,跟她一同上了马车,朝着医馆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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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棠与陆引鹤这里,终究是以谢晚棠流鼻血而潦草收场了。
而另一边的何木见事情已经完成,便也悄悄退出了人群,拍拍屁股溜走了。
不过那些邻里也多是好事之人,就围在外面不走了,反正大冬天没事干,闲着也是闲着,难得有这么一出笑料,不得好好看看啊。
卢霖跟秦摘月两人也没有任何办法,这外头的人赶又赶不走,他们想出又出不去,只能硬着头皮扛到了后半夜。
因为天气实在是太冷,那些人也扛不住了散了,两人这才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逃出了那个院子。
那个院子是没法再住下去的了,秦摘月哀怨的看着卢霖,眼眶里蓄满了泪水,要掉不掉的格外惹人怜爱。
“卢郎,这可如何是好啊,出了这样的事,我怕是也回不去戏院了。”
经此一事,他秦摘月要想再在这京城唱戏怕是不能够了,传出这样的事来,估计是没有哪家戏院还愿意要他了,所以他必须抱紧了卢霖这根大腿才行。
卢霖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,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,所以一下子就被秦摘月给问倒了。
秦摘月见卢霖默不作声,眼底的晦暗一闪而过,脸上的哀色却更加浓郁了,他动作优美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,摆出一副故作坚强的姿态,对着卢霖柔声说道:
“也罢,我本就是贱命一条,世人不能容我,我就算死了也不足惜,但求卢郎心里留我一席之地,清明中元能给我烧上两张黄纸,我也就此生无憾了。”
说罢,就要朝着广安河的方向而去。
此话一出,卢霖哪里还忍受得了,他怎么忍心看着秦摘月就这样死在他面前,连忙将人揽入怀中,轻声安抚着。
“卿儿,你这样说,不是在剜我的心嘛,你莫怕,我总会有办法护下你的!”
“世道这样艰难,哪里还会有什么办法?”秦摘月趴在卢霖怀里哭诉着。
卢霖闻言,却感觉眼前一亮,是了,既然世道这样艰难,那他直接把人带进府里去不就好了!
反正这种事,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他父母的耳中,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他先斩后奏将人带进卢府去再说,总归他要是以死相逼,想来他父母也没办法分开他们!
卢霖也是下定了决心,趁着夜色,就直接把人带进卢府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