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对劲!这绝对不对劲!
这承庆王爷跟几位宗室都走得近,说不定就是得到些什么内部的消息了,所以这承庆王妃才会如此着急!
承庆王妃:不着急不行啊,眼看老王爷今年身体越来越不好,春寒料峭病起来,就是有出的气没进的气,一但有点子什么事,那可是要守孝三年的,柔嘉今年都已经十六了,这要是不赶紧先定下来,那三年后好的不都被别人挑走了嘛。
振阳王妃站起身来,在房内踱步了好几圈:“不行,这事我得好好打听清楚!”
安嬷嬷眉眼也不松泛:“王妃,这事外头都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开呢,咱们这么贸贸然就去打听,说不准还会将消息泄露出去。”
振阳王妃又坐回椅子上,拍着自己的腿说道:“我当然不会去外头打听这种事,我又不是傻,王爷不是经常进宫与圣上下棋嘛,指不定会听到些什么消息,我晚上问问他就好了。”
安嬷嬷点了点头,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焦心,还想着安慰一番:“王妃也不必过于忧心,凭咱们王爷跟圣上的交情,就算真要和亲,也断不会轮到咱们郡主头上的。”
振阳王妃脸色却更加沉重了:“话不能这么说的,越是因为如此,反而越要摆正了自己的身份,君臣之间,最是忌讳牵扯了。”
这下,两主仆都无言了。
......
谢晚棠跟江听澜把马车停在振阳王府的角门处,两人正忧愁的等待着,也没什么心思说笑了,都在想临真郡主先前提出的那个想法是否可靠。
听到声响,谢晚棠撩起车窗帘子朝外看去,就见临真郡主已经换了一身装扮,头上还带着帷帽,若不是她认出了青骊,只怕都还发现不了。
临真郡主既不是大摇大摆的出现,也不是装扮成丫鬟出去,而是让青骊去找振阳世子后院中的诗雨借了套她的衣服,再让青骊装扮成诗雨丫鬟的模样,拿着振阳世子的令牌,出现在王府的角门。
临真郡主上了马车便把帷帽摘下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:“嗐,以前从未想过,出趟府门还得用上这么麻烦的办法。”
“这事着实是太过惊心了些。”江听澜没做过这些离经叛道的事,难免多思多虑。
临真郡主却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嗐,没事的,你别想那么多,我哥后院里头的那些女人偶尔想出门买个胭脂水粉的,没法从正门出去,也不敢报到我母亲面前去,就用的这个法子,别在这杵着了,咱们还是赶紧走吧,待会都赶不上他们出宫门了。”
“郡主放心,没那么快呢,起码得到申时末才会出来。”谢晚棠虽然这样说着,却还是叫马车连离开,一直停在这里也确实是打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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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找了家离皇宫最近的茶楼,打算在里头等待,虽然说是最近的,但距离宫门还是隔了好长一段距离的,宫门情况是看不见了,不过好在能听到开宫门的鼓声,也就能知晓殿试的人什么时候出来了。
“遭了,我忘了给谢允安带礼物了,他送了我那么多东西,我不回个礼怎么行!”
临真郡主惊呼一声,上下其手的摸摸了自己的腰腹暗袋,什么都没摸着,出来得太匆忙,连衣服头发都换了,那还能有什么东西能送的。
谢晚棠放下手里的茶碗说道:“郡主千辛万苦出来见我二哥哥,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吗?”
江听澜听了忍不住掩嘴笑,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。
临真郡主虽然觉得这话很有道理,但还是冲谢晚棠眨了眨眼,眼里满是狡黠之色:“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,但还是想送点实际的。”
谢晚棠挑了挑眉,还要搞这些?
她视线落在桌面的点心上,指了指当中那盘桃酥说道:“那就送这个吧,我二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