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南侯听到云言溪的话,心中不悦,仍想摆一下长辈的谱,说道:“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?我可是你的外祖父。”
“停,”云言溪再次强调道:“镇南侯,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明白?你也别给我装糊涂了。
我说过要认你了吗?我至始至终都没打算承认你。所以,你以后还是叫我镇西侯,或者神女吧!”
镇南侯被云言溪这样毫不留情地驳斥,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。
自从他被封镇南侯以来,无论是在朝堂之上,还是在社交场合,众人对他无不敬重有加,从未有人敢如此不给他面子。
就算是当今皇上,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。可今日,却被自己的外孙女这般不留情面地下面子,他的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,却又无处发泄,老脸憋得通红。
云言溪见他那副表情,心中毫无波澜,并不在意。
她目光平静地看着镇南侯,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不知镇南侯今日来我镇西侯府有何贵干?”
镇南侯刚刚被云言溪的话呛了一下,此时回答的话也不自觉地带着命令的语气:“本侯今天来,是让你给皇上说说,赶紧将我夫人放了,过几天就是你曾外祖母的生辰,她还要出来操办宴会。”
云言溪就静静地看着他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,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待镇南侯说完后,这才注意到云言溪那难看的脸色,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。
毕竟之前他给云言溪承诺过,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,可如今自己不仅未能兑现承诺,反而还要让她去跟皇上说,放了江玉竹,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。
云言溪突然站起身来,手掌用力一拍,茶几瞬间四分五裂。
她语气冰冷,大声质问道:“镇南侯,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?你凭什么在这里命令本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