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有田的事情刚解决的那段时间,时新雨经常觉得惶惶不安,甚至养成了进院子便关门的习惯。
十安默默看着没说什么,只向叶先生说清原委,每次休息中间还会再回家一趟,第二天一早赶回来。
时新雨觉得折腾不让他回,但每次他都自己颠颠的翻了山头回家,好在是夏天,天黑的也晚,但好几次也天摸黑了才到家。
一直到两个月后,两人都安心了些,十安也不再隔五天就往家跑。
这事情闹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,总之村中多数人都知道了,但时新雨向来不爱往外跑,倒也没听到什么嚼舌根的闲言碎语。
倒是出事时连着几日时新雨都没工夫去曹集镇送萝卜干,再去的时候果子铺的丁文两人问了几句,时新雨蔫头耷脑的咧了下嘴:“时运不济呗,遇到打秋风的了。。。”
两人都靠在柜台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,丁文闲闲的说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时新雨有些无奈,将一些信息三言两语的掩去,何元元听到徐有田将两人打了一顿时很是感同身受的捶了下柜台,又听到两人合力给徐有田下套将他送进牢狱又痛快的赞叹起来。
丁文在一旁斜斜的睨了她一眼:“你听人说书呢,这么来劲,要不要找几个铜板你来打赏啊!”
何元元瞪了她一眼:“你这人,哪都好就这一个毛病,从来都不懂感同身受!”
时新雨坐在柜台外侧的高凳上跺着下巴看着外面的街道,很是忧伤的感叹道:“要是话本故事便好了,也不用心烦了。”
何元元快人快语:“有什么好心烦的,那疯子自作自受,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得了,瞧你这小脸耷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