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疼,你是属狗的吗?”陈曦瞪着他,很是不满。
“不是。”
“快松手!”
陈曦想抽回手,他攥得更紧了,攥的陈曦手疼。
“不松。”
“草。”感觉被狗咬了,狗还迟迟不松口的那种。
……
两人就这样一直处于僵持阶段。
舌尖将掺出鲜血的手指卷起,吸食着鲜血,直到手指不再掺血他才松手,用随身携带的白色药粉撒上去,撕了一小块无菌布绑在他手指上。
“好了。”
陈曦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他,语气和缓些:“我可以不去教令院吗?”
“学者”拒绝他:“不可以。”
陈曦吐槽道:“晦气。”
“学者”的手放在他头上抚摸:“从严格意义上来讲,他也是我,在我们当中他最为自私。”
“还有……不可以随便骂人。”
陈曦想翻个白眼:“知道了。”才怪。
“我该怎么称呼他?”
“学者”:“在外面叫他博士或多托雷,如果遇到其他切片也可以这样叫。”
陈曦不顾手指上的伤,手抓着他的胳膊:“哦……现在就要我去教令院吗?”我不想去啊!
“学者”趁机将他拉入怀中,手搭在他肩上,贴的很近:“我自有安排,当前的任务就是尽快夺取巴尔泽布的神之心。”
“你关注的那位旅行者七天后会到达稻妻,在此期间你还要陪我一起做实验。”
陈曦的好奇心被激起:“什么实验?”
“学者”想了一下:“课题:情绪和心性。”
“这个课题……很好。实验报告写完了可以让我看看吗?”
“不可以,会影响到你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这东西还用得着记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