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来说可以。”杰西摸着下巴，思考了好一下，才开口道，“毕竟，这也算是我们身上的东西，不是吗？”

孔祭沉默许久，随后挑挑拣拣，将一个破碎的面具从系统空间中拿了出来，“这个，可以兑换问题吗？”他问安迪。

安迪的神色一滞，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个？”他问孔祭。

“之前拿到的。”孔祭说道，“可以换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安迪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，“三个问题，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们三个问题。”

“好。”孔祭点了点头，将面具交给了安迪，安迪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，而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等你问完。”

“问完，我再拿。”

“行。”孔祭点了点头，“那第一个问题，我来。”

思考许久，孔祭缓缓开口问道：“我们所进入的空间，属于谁？”

安迪没有搭话，许久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抱歉，我并不能说出他的身份……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关于那个空间的一些信息，而这些信息，算我无法回答问题的一些赔礼的。可以吗？”

孔祭和杰西商量了一会，点了点头，“当然。”孔祭道。

于是，安迪开始介绍他们经历的地方。

据说，那是一个强大的神明所开创出来的空间，原本是作为存放死去玩家的墓地所用。

“但某一天，那位神明将尸体全部丢了出去，建造了一座城堡。”也就是安迪所侵占的那一座。

奇怪的是，建造完城堡之后，神明并未在此常住，而是再次离开。离开之后，他没有将这个地方隔绝，所以，也就给了安迪他们一些可乘之机。

“里面的人，除了我带进去的一些村民，剩下的，都是原本居住在其中的原住民。他们和我们有着相同的利益，所以相处的倒也算得上和谐。”安迪笑着说道。

这是安迪所知道的所有事情，作为额外的附赠，赠送给了孔祭和杰西，“下面，你们还有三个问题。”

“你来问吧。”孔祭后退一步，对着杰西说道。

杰西点了点头，看向安迪，“黎誉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
“他被BOSS看上了。”安迪笑着说道，“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，他的死亡并不是因为违反了规则，而是为了……置换。”

“所以，被某些东西所选择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”

“不过，从你的眼睛中我看到了疑惑，想知道是被谁所选择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