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太过分！

善解人意如宋倩倩，此时也难得态度坚决的道：

“你可以花心，你可以多情，但绝对不能做那种违背道德论理的事！”

“我知道啊……”

张杨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，虽然并不高：

“我是在想，只要不是同时，是不是也不太影响……”

“不行！这个绝对不行！”

宋倩倩义正辞严的道：

“她们两个你只能二选一，否则你就同时伤害了她们两个人！”

好吧。

张杨觉得也是只能如此。

但这道选择题超纲了，他感觉很难选啊！

因为乍一看来，这道题的正确答案好像就是程雪儿无疑。因为她年轻，漂亮，不仅是追求者众多的富家千金，还是一株从未被采撷过的花骨朵……

选择她，不仅不会和品正集团马上闹掰，并且李北成这个“准老丈人”说不定还会私底下给自己更多的助力。

但这里面临一个问题。

那就是程莉不同意！

程莉这些年无名无分惯了，哪怕在张杨身后默默无闻，她也完全可以接受。

但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，如果只能成为张杨的小，那她绝对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同意！

这也是她哪怕拿出“源豆浆”10%的股份，上次死活也要让张杨和程雪儿“分手”的原因。

如此一来。

用排除法来看，答案仿佛就只剩下了程莉。

程莉除了年龄大了一些，其它各方面的条件其实都挺好的。都说女大三，抱金砖，程莉抱着五、六块金砖主动贴上来，除了能满足张杨猎奇的新口味，还能毫无保留的给他生意场上带来更大的助力……

可这样选，会不会对程雪儿又太过残忍了一些？

假设有一天。

张杨和程莉相处一段时间后分手，那他和程雪儿的关系还有没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？

又或者，干脆快刀斩乱麻，直接两个都不选？

啊啊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