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北家的货有问题？”“真的假的？我前两天刚买了他们家的绸缎……”“可不是嘛！我隔壁的郑婆婆说……”人群中议论纷纷，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。

郑婆婆，一个在市井中颇有威望的老人，此刻正逢人便说北家的产品如何如何不好，说得有鼻子有眼，仿佛亲眼所见。

原本热闹的店铺门前，如今顾客寥寥，甚至有人开始要求退货。

葛婉看着眼前这一幕，心中一片冰凉。

这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北家。

是谁？

吴客商？

还是另有其人？

葛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，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
突然，她目光一凝，落在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
那里聚集着一群人，虽然衣着普通，但却隐隐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气息。

这些人，似乎在哪里见过……

葛婉的大脑飞速运转，猛然想起，这些人与前几日在竞争对手秦家举办的集会上出现的人群极为相似！

难道是秦家在背后捣鬼？

葛婉心中有了猜测，但她并没有立刻说出来。

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北渊。

“渊，你看那边……”北渊顺着葛婉的目光看去，眉头紧锁。

他虽然没有葛婉那般敏锐的商业直觉，但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“婉婉，你怀疑是秦家？”葛婉轻轻点了点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