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草民有话说!”许状师猛地起身,手中赫然多了一份崭新的地契。
“此乃葛氏于十年前低价购入争议地块的证据,足以证明其商业行为的欺诈性!” 他一脸得意,仿佛胜券在握,就等着看葛婉和北渊的震惊表情。
罗法官接过地契,仔细端详,眉头紧锁,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证据颇为重视。
气氛瞬间凝固,旁听席上窃窃私语,不少人开始对葛婉指指点点。
葛婉面不改色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这拙劣的把戏,真当她是三岁小孩?
“罗大人,”葛婉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,“这份地契,可是伪造的。” 许状师脸色一僵,随即强装镇定,“你血口喷人!这可是货真价实的……” “哦?是吗?”葛婉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旧档案,“那这份十年前的官方土地登记档案,许状师作何解释?”她缓缓展开档案,上面清晰地记载着争议地块的真实交易信息,与许状师手中的地契截然不同。
许状师脸色瞬间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,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罗法官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他没想到许状师竟然敢如此大胆地伪造证据。
他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,“许状师,你可知伪造证据是何罪?” 许状师双腿发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“大人饶命,草民……草民只是一时糊涂……” “一时糊涂?”北渊的声音冰冷如霜,“我看你是蓄意欺诈!” 他上前一步,从怀中掏出一个……
他上前一步,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,一把扯开,露出里面瑟瑟发抖的秦档案员。
“此人便是档案室管理员秦某,许状师伪造的地契,便是从他手中骗取!” 秦档案员颤巍巍地跪下,哭丧着脸道:“大人明鉴!小的……小的受人胁迫,才……才交出了空白地契!” 他哆哆嗦嗦地指向许状师,“是……是他威胁小的,若不照做,便要……要小的性命!”